“人类毕竟是要靠物质生活的，光靠炒金融是不现实的。”北京理工大学主楼的一间教室中，一位慈祥的老者正在与到场的记者和蔼地攀谈着，话题便是当前蔓延全球的经济危机，他的言语中透露着些许的无奈与惋惜。这位老者便是两院院士、英特尔嵌入式专题竞赛组委会主任、北京理工大学名誉校长王越教授，他的身后有着太多的荣誉，这些荣誉又记载了太多的为国家作出的贡献。　　

　　王越，男，江苏丹阳人。教授，北京理工大学名誉校长、嵌入式专题竞赛组委会主任。曾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召集人，中国兵工学会副理事长，国防科工委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863计划国家安全领域专家组顾问，总装备部科技委顾问，信息类研究生教育委员会主任，《中国科学》、《科学通报》、《兵工学报》编委。曾任中国兵器工业第二○六研究所所长、北京理工大学校长。

　　长期从事电子信息系统、信息对抗技术的科学研究工作，曾担任过许多大型火控雷达系统的总设计师和行政指挥，研究成果丰硕，获全国科学大会奖、机电部科技进步特等奖、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国家发明四等奖、国防科学技术科技进步一等奖、光华基金一等奖、高等教育国家级教学成果特等奖、高等教育国家级教学成果一等奖、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进步奖。曾被授予兵器工业功勋奖、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1991年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1994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

　　嵌入式系统无疑是当前最为热门和最有发展前途的信息技术应用领域之一。嵌入式系统用在一些特定专用设备上，通常这些设备的硬件资源（如处理器、存储器等）非常有限，并且对成本很敏感，有时对实时响应很高。特别适合随着消费家电的智能化，嵌入式更显重要。

　　日前，王越教授在接受小规模媒体采访时，就嵌入式的发展及信息化进程的相关问题与到场记者进行了互动的答疑。在一开始，他先向大家从宏观的角度介绍了嵌入式的概念。他表示，人的认识能力和实践能力提高是要靠信息的，这个信息就是物质运动的一个状态，有很多状态得到过程。而信息的科学文化、技术问题和技术支撑工具就是信息系统。

　　王越给大家举例，现在的汽车中，很大一部分附加值和功能都是靠信息系统来实现的，而像工业中使用的很多机床，也是靠信息系统来提升设备能力的。“信息科技支撑的信息系统，嵌入到人类社会各方面去，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王越是这样诠释嵌入式的。

　　高端尚有差距，匹配更为重要

　　据介绍，嵌入式如今已经应用到很多领域当中，前沿领域有航空航天事业，包括载人飞船；还有其他很多应用领域如银行中的一些服务设备或是汽车中的车载信息娱乐系统等，可以说嵌入式已经渗透到人类生活的各个角落。

　 “在嵌入式高端的技术和产品来讲，中国同世界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在谈到我国嵌入式技术发展现状时，王越给予了客观的评论，同时他也表示，在广大的社会当中，嵌入式的工作发展在中国是有很多机遇的。虽然在高端上与国际水平有差距，但对于中国来说，在企业升级过程中间，或是提高百姓生活质量的过程中，其中的应用并不一定全部都是高档产品。

　　在这一方面，王越着重强调了匹配社会发展，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他给现场的记者举了一个手机的例子。如今政府大力推动“家电下乡”，更多的农民也有机会使用上了手机。那么这些“下乡”的手机，是不是需要功能很全，还是说功能更简单一些，但是机器更可靠更耐用，比如待机时间更长，掉地上摔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这种匹配应用的例子还有很多，因为科技就是为人类所服务的。

　　因此，王越建议科技人员要冷静分析我们存在的弱点，并思考社会发展的真正需要和焦点究竟在何处，对一些基础性的问题也要进行研究。他同时也鼓励企业进行匹配发展，他表示，作为一个企业，不光是高端技术产品的研发，要从社会需要出发。他又拿出机床的例子，一个机床某一个功能的芯片，或者是某几个功能的芯片，有的可能需要最先进的技术，最完善的功能，但有的可能就不需要。“企业是干什么的呢？就是不断的符合社会需要的产品，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高端的当然是要发展，但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高端的。”

　　竞赛只是“添砖加瓦”，嵌入式人才的培养还需全社会的努力

　　英特尔杯大学生电子设计竞赛嵌入式系统专题邀请赛是由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和信息产业部人事司共同主办，英特尔（中国）有限公司协办，上海市教委和上海交通大学共同承办的一项面向在校本科生的科技创新活动。自2002年首次举办以来，已经成功举办了4届，竞赛规模从2002年的15所高校的28支参赛队到2008年72所高校的160支队伍参赛。参赛国家和地区也从大陆高校参加扩大到包括香港特别行政区，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印度和美国等国家和地区的高校参加。

　　作为竞赛组委会主任，王越对该项赛事和中国嵌入式教学的发展及人才的培养给予了肯定。在2008年10月进行的英特尔杯大学生嵌入式系统竞赛中，最终高高举起特等奖奖杯的是来自我国华南理工大学电子信息学院的三名大四学生，他们的作品是“基于视觉跟踪技术的残疾人辅助系统”。王认为，现在国内重点的大学中、或者在学科领域中比较强的学校中的优秀学生是可以跟国外优秀学生一比的。从宏观的角度来说，国外的学生思路还是比较广，但如今的国内学生也在实行开放式的学习方法。

　　如今的英特尔杯嵌入式竞赛已经真正的变成为一个由中国举办的国际化科技竞赛，王越也真正地希望通过举办这种竞赛，使得中国学生能够更好的将理论联系实际，同时培养学生创新的能力以及相互合作的精神。而对于比赛，他认为参加的目的不是为了得奖，是重在参与。在他看来，比赛真正的意义是对嵌入式教育的改革和发展起到添砖加瓦的作用。

　　谈到创新，王认为创新能力是一个很高很大的词，有人文方面，也有自然科学方面的，脱离开人文来谈创新是不实际的。“做科技人员都是要坐冷板凳的，要甘于寂寞，敢于面对失败，重大的科学研究主要的特征是大部分人失败。”他表示，“没有一点人文精神，创新研发能力是空的。”

　　在问到山寨是否属于创新问题时，王越认为这个问题涉及到社会准则。专利知识产权的保护是为了可持续发展。但是专利并不是救济，他表示，在当前社会生产力还亟待发展的情况下，或是在科学技术普及方面来说，专利知识产权保护还是合理的。但也不是绝对合理，专利往往也会卡住他人进行发展。而他的这种看法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表达了对山寨是创新的一种肯定呢？

　　王越教授专访速记

　　提问：首先对您特别敬仰，其实我们谈到嵌入式，从国际上来看，因为我们看到发达国家和欧盟这些国家，或者是这些国家厂商对嵌入式的重视，你能不能谈谈当前国内的嵌入式局面，以及有什么差距，或者是我们的机会存在哪里？

　　王越：我先说一说嵌入式的大概内容，不是走现代所谓的功耗低的，可以便携的一类计算机芯片成为嵌入，就是要先说信息科技和信息科技知识有关的信息产品，或者是信息系统。他是一个人类社会发展，等于人的认识能力和认识人的实践能力提高的一种要素。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人的认识能力和实践能力提高是要靠信息的，这个信息就是物质运动的一个状态的过程，有很多状态得到过程。那么人的认识能力就是要找这个规律，由现在到未来，由现在看过去的规律，所以认识提高了是要靠信息的。那么人的实践能力也是要靠信息元素的，因为你这个实践对不对，你主观和客观到底的吻合程度怎么样，人的目的达到没达到，要看人的行动，他的目的和客观之间有没有系列的冲突，这个靠什么来验证呢？所谓说历史要来验证，实践要来验证，实践是怎么验证的呢？就是要看运动状态的过程，所以他也是靠信息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信息的科学文化、技术问题和技术支撑工具就是信息系统，包括芯片上它的发展是人类非常重要的永恒的主题，因为人总要提高认识能力和时间能力，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来上。

　　但是他怎么来支撑呢？各个领域中间有多种特征，到现在为止的状态，利用数字模式微电子芯片做成各种各样支撑信息的工具，信息正在广泛的推广。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应该发展的空间仍然是很大的。比如现在的汽车里头，汽车里很大一部分附加值和作用是靠信息系统的，那么你很好的一个机床怎么提高机床的能力，是靠信息设备，就是他减少刀具磨损等等，这些都是靠信息系统。所以信息科技支撑的信息系统，嵌入到人类社会各方面去，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这种人类发展，人类本身特征是永恒的主题。

　　中国在这个领域和国外是有差距，因为微电子是一个集合科学技术工艺，材料的一个综合，当然还跟精辟的发展程度。就是前沿微电子生产的这些工作母机，这个工作母机是非常前沿的科技，所以它是一个体系。从最前端的技术和产品来说，那是中国在这方面有差距的。但是在广大的社会当中，嵌入式的工作发展在中国还是有很多机遇的。比如说仪器中间，生产线中间，还有生产过程中间都可以用嵌入式来增强自己的催化剂。那么作为微电子来说，尤其在工业制造、微电子的设计方面，但是工艺上还是有比较大的差距。就是英特尔推出22纳米的工艺，但是对中国来说，在企业升级过程中间，或者是提高老百姓的生活质量中间，这个嵌入式的应用还是很多机遇。当然这个应用中间不一定全部都是高档产品，要配合他服务的目的，应用的目的，有的就可以不需要这么高档的产品，所以它是一个体系，作为一个体系来说中国还是需要发展，包括软件、硬件体系需要发展。

　　提问：我听了您的介绍，可能在高端和生产制造方面我们还存在一点差距，但是就应用推广来说还是大有可为的。

　　王越：思想中的认识也需要转变这个概念，就等于它是一个嵌入式微电子中间，这是一个主题，它是有各种产品，各种用途的软硬件组成的，英特尔公司有很前沿用在高端的信息产品中间的，那在这一点来说，我个人认为中国有差距。就是微电子的工艺制造和微电子的设计，和有关专利的支持，包括材料都有差距。

　　提问：就您了解，从我们国家来说，对刚才您谈到国际上有差距的这些地方，有没有重要去推，或者说我们暂时不去推这个，而是加大了这个力度。

　　王越：有，在有一些场合上是要跟国际上共享的，但是有一些场合下，就是中国也在发展，但是中国的发展，我自己感觉并不是封闭的，你有的全球就可以用，但是有的部门有部分要形成自己为主的，比如说国防间，政府有关的软硬件，那所有世界上各国主要的国家都是自己的。

　　主持人：因为我们在做有一些是技术的，媒体可能对嵌入式很熟悉了，但是也有一些咱们大众类媒体的，或者是政府类，公众类传播的，到底嵌入式是什么样的概念？如果用很简单的话讲，我们现在做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个系统，那这个系统怎么把未来发展变成智能化，还有网络化，现在在往这个方向走。我们有一个数据，到2015年的时候，这个系统的终端连接点，智能的这个点会达到180，如果到那个时候不同的结点都是变成智能化、网络化的时候，这个应用包括对人类社会的推动，包括人的进步会有多大的帮助。所以我们本身也有探讨，比如在我们公众类的媒体，比如说不太讲嵌入式，其实我们也正在讨论下一代互联网，在很多公司推这个的时候跟都是很接近的。所谓嵌入式的概念不分是谁的？就像我们国家自动化的设备，大家都知道，这已经是嵌入式的一个例子。

　　王越：所以在这个上面微电子中间我们国家要做一定发展，用途就非常广泛，是不是我们现在一步就达到这么高的前沿产品，推到工业化，那还是跟22纳米，33纳米是有差距的，但是在广义的嵌入式系统里，包括在工艺当中进入到老百姓生活，这个肯定是要发展。高端的有一个核高机项目的支持，现在正在推广。

　　提问：刚才您业介绍了一个数据，到2015年未来会有180亿网络化智能化的嵌入式的结点存在，就对这个而言，应用方面我们国家会大力推广，会有全球的趋势存在，比如我们与国际上先进的公司，英特尔半导体技术公司合作如何来加快普及和应用的呢？

　　王越：普及对国家的发展来说，比如说企业的升级，基础教育的加强，老百姓的生活质量，包括逐渐老龄化的社会，这一点肯定要用信息科技，信息的工具来支撑的，这一点是没问题的。当然在匹配社会发展中间，这就等于信息科技，服务我们国家也有各种行业，比如说国家的安全，政府的办公，经济系统，救灾减灾，还有老百姓生活娱乐的，这等于说是一个信息科技。信息系统就是这些科技来跟人类社会共同发展，信息系统方便人，但是他也有很多矛盾，所以说是共同发展，共同发展的过程中，就是要用人的智慧跟客观的世界的匹配。比如有的产品，你对老百姓的使用需要要客观，中国社会有一个发展的程度，你弄的每一个产品都是很高级的产品，那么农民就不见得欢迎，这个就涉及到你怎么以人为本的发展。但是总的来说，嵌入式系统走这个大概念，嵌入到人类社会共同发展，我个人认为是肯定没有问题的，而且是持续很多年。那么具体怎么发展，比如说北京怎么发展，哪个行业中间怎么发展，那有它的规律直接用应用，还涉及到很多深层次的理念。比如说手机，要是下乡手机更普及，你是不是功能这么全，是不是功能简单，但是这个手机更可靠一点，待机时间更长一点，摔一下都没有关系，这个就是匹配应用。但是我说整个中间信息科技的发展，匹配，这个大方向我个人认为是没有问题的。具体问题当然得具体来说。

　　另外我们在高端的微电子里，我们的国际水平是有差距的。

　　提问：国务院不是颁布了十大振兴企业，您觉得振兴行业，这个嵌入式技术用到哪些行业里可能大有作为？

　　王越：走前沿，比如说航天航空，那很多是嵌入式的概念，飞船里肯定下一步要发神七神八，那飞船里做嵌入式是很强的，生产制造方面也是这样，现在很多机床都是嵌入设备。所以这个嵌入到各行各业，这个是非常广的。什么是信息化系统，就是信息、科学、技术支撑以具体信息作为媒介的这一类工具，那么银行中间嵌入式就更多了，汽车中间也有很多。你控制发动机，控制排放的这些都是信息控制设备，安全都需要信息设备来嵌入。

　　提问：很多是政府把这个钱投了以后，先去买那些设备，那些真正你把它智能化、网络化放在后面也没有考虑那么多，我先把这个就做起来了。

　　王越：但是发展中间来说，技术创新的主题是在企业，但是一个创新型的企业不光是基础创新，你还需要其他的基础研究的新发展，应用基础的支撑，那就研究所学校、企业，还有政府看到的问题。所以现在这四万亿来说，对教育、对民生肯定要投入。比如说上海到北京的高铁，高铁三年里要通四个小时走北京到上海，那么高铁里的信息化设备肯定是一个整个体系，有管理调度，有车的控制，有乘客的新设备。比如他在里头五个小时，他要收卫星，他要在高速的情况下要用移动通信。现在三代也在边缘上了，那么这个都需要信息系统来嵌入。像这种就不一定是一个车厢里一台台式机，不是这个概念，要嵌入到这个车里各个设备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增强他车的服务功能，他自身的运行功能，安检功能，信息可控制设备来嵌入，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一个开始阶段吧。

　　提问：您刚才给我们描述了一个信息设备这样一个美好的意愿，可能这个就需要从上端微电子产业到中间英特尔这样芯片的生产企业，到下游应用开发的企业，可能要需要理工大学这样人才培养的地方来共同打造这个产业链。您也说了跟国外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那您觉得在产业建设过程当中，目前咱们最急需加强的环节是哪一块呢？

　　王越：这个问题有多种，要是研发来说，那有基础性的。比如说这个材料，然后这个制造的这套工艺，总的来说可能我们现在应该走更科学发展，更有效的发展，构成一个发展的体系，大家都在第一线需要的是信息。基础一些的问题也需要研究。另外这个信息系统，信息系统嵌入到人类发展、社会发展是一个共同发展，共同发展有科技问题，但是也有文化问题，伦理道德问题。所以嵌入到社会共同发展是一个大的概念。比如现在利用信息科技各种信息的犯罪诈骗，那大有所在，这不仅有科技问题，还有社会的人文，社会的结构，这个都有关系。所以信息科技和人类共同发展这是一个发展中的概念，发展的大规律是这样，但是你说的细致的就是要共同发展，包括人文的发展。一开头美国那几个青少年黑客他并不是想犯罪，他是从社会不公这个角度上，IT为什么拿这么多钱，实际他有认为你拿这么多钱，18岁的小孩你不知道拿这么多钱，这个问题就是深层次了。包括金融企业家拿这么高的工资，这就是社会的人文问题了，但是我是搞自然科学的，我认为信息科技和社会共同发展是一个共同发展，这个是要长期下去的。所谓共同发展，再往下说就有很多系统的理论。你信息科技发展，信息要社会发展，这个都在在动态中间克服。如果你不弄它就没有这么多安全问题，正是用了这么多，所以社会的矛盾，想从你的银行骗一点钱，这些矛盾都反应在信息当中来。所以就造成信息的障碍。随着社会共同的进展，有科技问题，也有人文问题，社会的进化包括人文问题，这是我个人看法。

　　提问：您刚才讲嵌入式方面中国和美国有很大的差距，那么怎么缩小这个差距？你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

　　王越：这个要按照几个层次，从前沿来说，我们现在跟国际上在微电子制作中间，领域中间，包括工具这个差距还是比较大的。但是促进中国的发展在信息科技中间，中国实际上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但是人就不够。可能还有一部分要静下心来不能太浮躁，要研究一些带有基础性的问题。然后再有一些要思考一下面对我们社会发展的需要，焦点在哪。比如说嵌入式的操作系统，我认为嵌入式操作系统，包括产品需要很复杂的操作系统。但是你嵌入到局部的单位，是不是都要这么复杂的嵌入式系统，那这就是一个怎么匹配发展，所以发展是硬道理，你怎么匹配发展，不一定全部都是最新的科技，但是你怎么匹配发展？现在你的笔记本上一打开等很长时间，更高速的芯片你也等，你总是嫌慢，就是你的机器越发展，装的软件越多，虽然它的操作系统它的芯片动作很快，但是你装的东西很多，开起来就要等一段。现在就一个概念，就是通用的机器是把所有通用的东西都装上，但是对于一个个人，从制造来说能不能分类个体化的制造，现在越走越复杂，越全面，操作系统把所有机器对所有机器都在用，从发展来说，人类的社会越发展，越复杂越先进。但是对于另外一段这么说，你是不是要这么全，如果不这么全要有一个个性的发展，我刚才举农民的，你是不是针对农民，你怎么适合他们。就像农用车，把现在的小车完全拿到农村去，我想可能不行。道理不行，用处也不行，他可能是客货都要载，道路不一定要这么软的弹簧，但是你要保证它可靠，这就是怎么一个发展的匹配问题。所以我们还是要冷静一点分析我们的弱点，另外冷静的分析一些我们的需求，以人为本，科学发展观嘛，你不同人的需求你企业就要匹配，而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总体来说人类社会越发展，越复杂，越先进，这是没问题的。但是你得一个人来说，是不是就一种模式来满足需要？我个人认为这就是科学发展观问题。

　　提问：您觉得这是不是个性化您所建议的就是我们发展的方向？

　　王越：等于是以人为本，人来说他都是个性的人，这也不能绝对，就是绝对一个特殊的人他就不是人，你跟别人一点都没有相似当然不是人了。当然一个人又是有跟别人共性，又有特殊性，越发展以人为本就是要照顾特殊性。现在技术前进了，你就可以单独一个人，这是一个对于统一的矛盾。就像跟你现在买衣服，像一个特殊人，我手臂特别长就买不到了，那么你这个制衣公司从长远来说，那你这个特殊的是不是也得服务，买鞋也是这样，我就是这么几号，你爱买不买。那你将来发展到一定程度，那以人为本一定程度，那就一定要照顾。看病也是照顾，每个人的病情不可能是绝对一样的，你有一种的规范，那你是不是要调整一下，当然这个调整就要看社会资源了，现在一个好医生一天早上看那么多人，仔细给你调整，这就是社会发展。所以这个社会发展和以人为本原理是对的，但是具体怎么来做，那有很多问题需要具体来说，有很多矛盾。

　　提问：您刚才说我们跟国外有很大的差距，那未来还有没有机会？就是追赶或者是和它达到相近的水平。

　　王越：国外在发展，国家的项目肯定也在支持发展，但是我不能说现在什么时间我们就可以赶上了，因为他也在发展。

　　提问：综合来看中国和英特尔CPU速度差很多，引进国外的一些技术，但是用不了几年我们的差距又出现了，我总是感觉比不上别人。

　　王越：这个问题谈起来有是一种思维上来说，你总是跟在别人的后面，要说到这个问题的话，科学技术总是发展的，那么你现在这种概念下，这种机遇下的期间，你到22个纳米以后，12个纳米，你这个物理的机制得改变。那么中国在这个方面，不能总看到现在的情况，但是你新的机理上你是不是要研究，当然做这个研究就要有更大的投入，更大的科学家。中国也是在做，反正快到极限了。现在22纳米，十几纳米，再往下，我个人感觉你回避也回避不了，因为这是一个物理存在了，你这个器件就是一个新的机理。它的物理规律就在变。

　　提问：已经到极限了？

　　王越：快到极限了，但是量子效益你将来肯定是绕不开了，多大程度的介入就看你科学技术掌握的程度了，但是从发展规律来说他肯定快到极限了。

　　提问：英特尔嵌入式这个大赛已经举办了很多届了，你一直担任评委主席，请您评价一下中国大学生作品和英特尔在国外举办这种类似大赛学生的作品相比有什么特点和不足的地方？

　　王越：我只能宏观的说，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国内重点的大学，或者在信息科技中间这个学科领域比较强的学校，然后它里头的好学生跟国际上是可以一比，从这几届，我们看的竞赛结果，和教育的支撑和实验环境，我不是说普遍，对重点学校这方面学科比较强的学校，比如有研究生院的大学，和信息领域比较强的一些学校，它里头的好学生挑出来，经过往常的培训，他做的产品跟国际上比较好的一些好学生做的是可以比的，这不是我说，这是评审的专家，包括英特尔公司的一些专家历年来看的。是讲这么一个特定限定下是可以比的。当然每一个产品来说，每一次的结果来说，有的是国外的，像香港特区的奖，有的是我们的奖，没有得奖的，国外的学生有的作品也是有创意的。但是总的来说，国外的学生思路比较广，这个可以看到一个统计规律，这一点国内学生也在开放式的学习。

　　主持人：其实英特尔杯嵌入式已经变成一个国际的平台，在08年这一届已经有比如像美国的大学，然后印度的大学，东南亚有一些大学，包括香港大学都参与进来，在08年那一届上拿特等奖是华南理工大学，拿到的特等奖。我们2010年办的会有更多国内大学，美国更强的一些实力大学答应参加这个，而且英特尔杯嵌入式的比赛，原先就是国内，慢慢到那个区域，现在变成了一个国际的比赛，正在国际化，所以这个本身体现就中国在嵌入式这一块的水平。所以大家可以关注的话，2010年会更多的关注，这一块会有不同的视觉和眼光。

　　王越：为什么说跟国际上可比的呢？就是我们比的这个平台，就是给学生去创造设计制造的，都是当时非常先进的平台。比如说今年拿出一个多核的来，前几届也是英特尔最先进的平台，所以在这个先进平台上，学生做的能力和他做的产品，我们得出一个概念，这些学生是跟国际上好的学生是可以比的，总体是在同一个水平，当然这是重点学校的好学生。

　提问：国外那些是普通的还是一般的？

　　王越：也有比较好的学校，像香港特区的学校比较好，这次来参加印度的理工学院是很著名的学校，但是它没有得奖，这个不能以一次来论英雄，我们要看整个统计的这些规律。

　　提问：因为您本身也是北京理工大学的名誉校长。但是这么多年来，觉得中国创新能力有提高吗？你对他们的创新能力有没有一个评价？

　　王越：这个创新能力的词是一个很大很高的词，有人文方面，也有自然科学方面，脱离开人文整个来谈创新也不好说。我认为说，重要的科学的新发现和重要的技术的创新，你说一个文盲来做肯定做不了，但是你这个人是不是很聪明就一定成功呢？那也不见得，这样克服种种的困难，种种的社会上的约束。比如说有的技术创新是很苦的，不是这么手到擒来这么舒服的，那你没有人文精神支撑你能克服这个困难吗？做科技人员都是要坐冷板凳的，要甘于冷清的，甘于面对失败的，重大的科学研究主要的特征是大部分人失败。那你没有一点人文精神，创新研发能力是空的。

　　我只能说我们这个竞赛在基础理论联系实际方面，学生的合作精神，克服困难的精神方面，就是这方面的人文精神有所帮助，对教育改革起到一点添砖加瓦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就是由政府来主办，比如跟英特尔公司商谈08年拿什么芯片，高教司长亲自跟英特尔公司来商谈，这是政府关注，教育部关注，工信部里关注，我们的专家评审的时候，有的是争论脸红脖子粗的，包括这次请的英特尔专业工程师，他就是非常严格的。那么这个专家评审的精神，这实事求是是靠人文精神。那有的学生做的很好，但在复测时坏了，那就出局，这也很可惜，所以这是一个复杂的因素，所以很复杂。但是我们主要是培养学生的能力和精神，你首先就要培养你不是为了得奖而得奖，我们说重在参与，你参与了这个培训，你可能终身对这个事情有所体会。就是我怎么克服困难的，我怎么跟同学们合作的，我怎么选题的，我在这四个月中间又要正式上课，我还要完成这个作业，那你没有克服困难就少睡很多觉，你体会我一个人很强也不行，我一个人很强也做不了三个人的工作，我也是一分子，这就是让学生体会到整个社会上做一点事情是很难的。这是人文精神的培养。

　　另一方面，你理论上学的东西，拿到实践当中怎么来用，这是他学识学习中间的一个培养，但是我认为这个作用跟教育改革，教育体系发展改革，那真的就是一个添砖加瓦的工作。这个教育改革就很成功了，没有这么多的教室，没有这么多单位支持也执行不下去。现在全国100多个队，这100多个队是多少底下挑选出来了，因为我们英特尔不可能出500个平台，那专家评审也受不了。那我们就出100多队，我们就号召重在参与，你参加100多队有体会，你在学生经过积极的培训，经过老师的指导也有所体会，这就是一个教育的行为，所以理念上我们是要把住的。所以我们一再说这个为教育服务的，然后它的方针是政府主办，专家指导，我没有做很多的事情，专家指导。我们全国有三个层次的专家都是很好的老师，还有企业界的专家，比如说嵌入式有英特尔公司的，还有其他境外高校的教授。学生主体主要是为教育服务的，社会参与，那么英特尔公司就是社会参与。所以按照这个理念，我们来执行的。

　　总结起来，这个理念对教育改革还能起到一定的作用。那么学生通过这种一系列的竞赛，他们是有所体会的。对企业用人提供参考信息，好的学生得奖的直接考研，对研究生入学的挑选也是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所以我们说这是添砖加瓦的工作，但是就做这样也得这么多人来努力的做。坦率的说也是不容易的，但是这个作用各位媒体可千万不要拔高，不要把它作为这是一个神话的作用，都是一步一步做，都是一个具体的工作，有效果，但是对长远教育改革发展来说就是一个添砖加瓦的作用，但是就做这么一点的工作也得这么多单位，这么多人努力来做。英特尔不拿出最新的芯片平台来，大家就不好下这个结论，我们的学生跟国际上是可比的。那么你用一个很落后的平台怎么比啊？我在这个前沿的平台上就涉及到前沿的课程，前沿的条件，学生的能力，要在这个平台上来体现，所以这是一个大合作。但是本质上对我们来说是信教的，我们搞这个组织工作是信教的，这个方针一直要坚持下来。我们反对为得奖而得奖，我们为什么要拿最先进的平台呢？这个说起来也有道理，因为现在得奖的学生在社会上有一些影响力，有的人就说我来帮你做。我们采取的针对措施就是请英特尔拿最新的品牌，刚推到社会上，社会上去找枪手也找不到很多，你找老师，老师也不太熟悉，就是要硬碰硬的看你学生掌握的能力，应用的能力，所以接着来说重在参与，得奖是重要的，但是更主要的是不是为了得奖而得奖，是为了教育，也为了学生长久在社会上生存发展打下一个基础。所以起到的作用就是这么一个作用，有限的，但是有一定的作用。

　　主持人：我补充一下，把这次获奖华南理工大学的学生做一个实例，他们就是普通的大学生，学的硬件软件都有，因为这次08年是多核的平台，他们想正好是08年的奥运会，还有一个残障的奥运会，那么就是想说残障奥运会为什么不能用信息技术呢？所以他们是带着这个目的，比如说残疾人手和脚不能动的话，那么他有残障，他们怎么样去利用这个信息技术，然后他们想到用眼睛眨动，去识别它。然后他有一套，这样就可以通过电脑的识别。可以帮助残疾人阅读去电子书，可以去听音乐，包括在美国给大家做介绍的时候这些完全可以复员。但是这三个人也很有意思，这三个人今年毕业，走的路也不一样，所以王院士讲研究这个路也是很艰苦的，其中只有一位学生升研究生，另外两位是进到了企业里，因为获了奖，企业薪水还很高，我们还去问他，包括教授都说你们都得了奖，有了这么好的基础，为什么不去做研究呢？他说还是进企业好。所以创新不是这么简单，但是至少有这样一个平台，有这样一个机会，全国有100多所高校的学生，利用他们学到的知识，在最新的平台下怎么去创新，怎么在前沿适用性。所以有很复杂的因素在里面。

　　提问：我们的报纸是为中小学生报道，你作为一个院士怎么样丛中笑学生科学的精神和科技创新的能力，您对教师有什么建议？

　　王越：教育是人类一个根本性战略问题，因为每个人不可能你都自己发现自己掌握，你必须在前人的基础上继承发展，那么你怎么继承发展呢？就要靠教育，就是基础的教育。所以教育做的好的话是一个民族生存发展的不可缺少重要的因素之一。你缺了这个教育，那这个民族的可持续发展是一个很大的危险。这个教育最根本的理念，我认为是教育一个人怎么更好的做人，当然他特长有很多，你不能说就一种模式，我就说科学家这是一个很好做人，不一定是这样。但是无论是做什么行业，你总得有一个最起码的价值观，就是人生观，你做的事情总要做好，能力有大小、各行各业机遇也不一样，但是我总要努力的做好本职的事情，努力超越，不断的前进，超越我现在的状况，这是中国文化最可贵之处，就是在做人这个上面来说。

　　所以中小学的学生应该是对中华文化的积淀还是要加强，当然中华文化是一个开放式的，学习世界上各国的优秀文化，但是对于中小学来说，关键是一个文化积淀的形成，而不能说中小学灌输一个过舒服的生活，享受的生活，这个是不够的。

　　提问：在科学精神这方面有一些什么样的建议？

　　王越：科学精神中小学程度不一样，但是到高中阶段应该有一定了解科技发展的规律，要使他了解到。有的人就是空想，很抽象的想我要做科学家，科学家这个理念当然是很好，但是你要知道科学家要面对什么问题，因为他面对上大学，或者是就业，他从中学逐渐走到青年的阶段，他高中以后就变成一个社会上的人了，所以这方面基础性的教育应该是要加强的。不能过多的想怎么样发财致富等等，邓小平说的一句话，讲教育上的失误是了不得的。所以我们现在这方面还有待于加强。另一方面，教育当然应该是摆在极重要的战略位置，那么小学教师到中学教师，到大学教师应该是有很严格的要求，而且对他们也应该关注。不过现在有一些迹象是很好的，比如大学生到小学去任教，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自己上学的时候，我很多小学的教师还有研究生的学历，有的是外语很好的，我的中小学的校长是哈佛的博士。

　　提问：什么学校？

　　王越：天津的耀华中学。所以教育不光是学识怎么样，人文精神是很主要的，所谓教师身教重于言教，大学也是这样，如果你教学生，你自己没有创新能力你怎么教创新啊？那是空说的，而且学生也不信服。但是实际教师有多大的创新呢？还要靠整个的群体，但是无论有多大，什么身教是重于言教的。所以我说教师社会要尊重他，但是对他自己的要求也是很高。所以中国古代就说传道、授业，解惑。传道就是做学问的规律，这个要求是很高的。授业就是讲具体的知识，解惑就是要把人家的疑惑要解掉，这个要求也是很高的。比如说研究生到中小学教书，那有什么不可以啊？为什么大科学家给大一的学生讲，大物理学家讲大一的普通物理，我个人认为大一的物理是最难讲的，因为他是大一学生，你给研究生讲这个物理学很专，那肯定没有问题。你要让大一学生懂得，而且基本规律长年受益，包括多数年以后受益，这个是很难很难的。往下推，那中学为什么不可以啊？小学为什么不可以啊？现在社会有很多文化水平很高的女同志，就教育她小孩，那也是很高的层次，从幼童就开始，那母亲的作用是很重要的。所以现在的教师到基础的学校去，要教好，这是一个好事。教育的问题是战略性的问题，越是在困难时候越得注意教育，但是人在困难时候，经济困难，首先就削教育经费，这个是最不应该的事情，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根本性的，你断了后路了，如果教育不充分发展是断后路的问题。

　　提问：您怎么看中国那些芯片企业，包括这些具有自主产权的企业，您那么看待？

　　王越：在发展，但是我已经说了，跟世界上最先进的那些微电子是有差距的，但是是不是它没有意义，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最先进的部分是有差距的。

　　提问：那咱们是不是需要研究一些具有自主产权的企业。

　　王越：当然要研究，信息领域所要嵌入社会，要发展的问题太多了，有一部分我们可以依靠国际上人类共创的财富，有一部分也不能前部的靠国际，我们自己不努力，这是一个共通的到了，所以我们自己也得发展。现在就是从微电子先进芯片来说，我们是有差距的。但是我们做的不如这些技术的芯片，那也是有用的。

　　提问：在高校中很多嵌入式没有用他们的平台，像您说的英特尔，还有其他的厂商，在一块您有什么看法吗？

　　王越：这个芯片体系的应用这是一个体系问题，光是设计芯片的制作和芯片的直接功能，这是一个方面，但是还需要它的配套，所以这是一个体系问题。像龙芯具体做DSP的，当然他们往前发展我不反对，我也没有理由反对。但是作为一个芯片企业来说，不光是高端，你从社会需要来说，我认为你还有其他的一些。比如说一个机床某一个功能的芯片，或者是某几个功能的芯片，是不是一定要需要最先进的技术，有的可能需要，有的可能不需要，所以还是那句话，你得面对社会发展的需求。企业是干什么呢？就是不断的符合社会需要的产品，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高端的当然是要发展，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高端的。所以龙芯高端就是看他自己的能力，那么面对社会的需求还是各种需求，你是不是也应该满足一些。所以我们的观念，社会的需求高新技术肯定是需求的，但是不光是高端，其他的也有匹配应用。刚才说了农民的需求，它的可靠待机，便宜一些，满足它的特定需求。你设计出来最好的应用也是很也意义，因为你支持农民的发展，支持我们农业的发展，农业的发展是人类的一个根本问题，你靠钞票再多粮食得够吃，这是一个物质的问题。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它是使得生产力的提高，生产人类需要的物质和精神文化。

　　提问：您觉得中国学生目前的特点是什么，学生如何根据自己的特长选择发展方向，比如您希望您的学生设计山寨这些东西吗？或者是学生抄论文什么的？很多人也挺同情这些学生的？您怎么看待？

　　王越：抄论文肯定是不行的，这就是人文素质了。人家的劳动你现在没有，然后你去偷，这个肯定不行。

　　提问：那您说他们也不值得同情和理解。

　　王越：从理论上说，抄的、偷的肯定是不对的，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但是处理起来是不是一棍子打死，让他有永世不能翻身那是另外的概念。有的该教育教育，有的是犯错误，得给他一个出路让他反悔，抄肯定是不对的，不光学生抄的，有的科学家抄也是不对的。

　　提问：像山寨这个呢，电子工程师做的这个山寨算不算一种创新呢？

　　王越：当然这个问题也涉及到社会的准则了，比如说专利知识产权要保护，为什么要保护呢？我自己体会是为了可持续发展来保护，那么走救济的角度上，专利不是救济，在现在的社会生产力还亟待发展的情况下，专利知识产权保护这是合理的，但是他也不是绝对合理。利用这个专利卡住别人发展，这不是做过头了吗？所以在科学技术普及上来说，我个人认为，在现在的情况下要促进发展专利是必要的，但是它也不是绝对的，没有缺陷的，都是绝对好的事，我不这么认为。它的附带有很多问题。

　　提问：那您觉得现在电子教育是否满足社会需要呢？

　　王越：怎么说呢？正在逐步的满足吧，有的学校满足的好一点，但是总体来说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是永远没有止境的，因为人类在社会上要发展，不可能有一个止境，总得不断的努力。第二教育的改革发展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情，因为它是一个社会问题，又涉及到人的发展问题，人怎么好的严惩和教育方式有很多问题我们并没有搞清楚。比如说一个特殊的人，你怎么适合他特殊的教育。但是普遍的规律就是这样，我认为你要创业，就是科技创业没有一定科技技术的基本知识，没有一点人文的空想创业，那是不行的，我是不赞成，因为第一你没有本钱，你怎么去创业。另外一方面来说，你还有一个对社会的责任问题。所以我认为像大学没毕业创业成功的，像比尔盖茨是极少数个例，过分的夸大，那大学基础课没有学就出去创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他本人是成功的，但是在规律上，我认为是过分的提高规律，所以真理超过一份就是荒用。你得看总体的规律，但是这个总体规律是不是就公平呢？对某一些特殊人物可能就不公平，所以这是一个人类发展当中一个永恒统一的范畴。

　　提问：像电子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您觉得主要是什么原因呢？是不需要还是学生应该再降低一点工资？

　　王越：我认为中国的基本是大学生不是多了，是少了，这个基本情况没有变，最近几年不会变。但是大学生就业的问题又是一个普遍的社会的难点，跟国际上也有关系，跟我们的文化理念也有关系，从政府来说应该给大学生关注，对就业问题关注，现在是提的很高。但是大学生自己也得有一个实事求是比较科学的就业观，比如说有的学生我就是要找一个工资很高的，工作很轻松的，又很保险的，这种事有吗？任何事情都是对立统一矛盾，你不冒最大的风险你就不可能有最大的收获，都是脑力维持劳动。所以这里也有一个人和社会怎么来恰当的定位。但是是不是每个人都去做这个技术性工作很强的呢？那也不见得，劳动也是很光荣。现在高职的学生，你只要学的好，我认为他对社会也是有贡献的。你不能都是搞理论的，搞实验的，没有实际操作也不成社会。所以大学生应该面对国家这个情况，面对自己的情况，所谓实事求是，这个是很重要的。所以大学生一方面当然学校和国家社会要关注，因为他是我们受教育比较集中受教育的人，也是希望他多发挥一点作用的青年群体，要关注他，但是他自己怎么来认识自己，怎么来进入社会，他应该有一个科学的、比较实事求是的观念，我个人认为是这样。你不看实际情况，我就看我个人，那大家都是这样，那财富从哪来呢？所以大学生就业问题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社会和科技，和人文结合的一个解决。但是现在碰到一定的问题，我想对大学生也是一个锻炼。

　　支持人：其实我们中国创新这个平台已经很扎实了，今年5月就有中国的代表团参加全球的顶尖的青年创新大赛，中国有29个学生过去。在今年7月下旬在山东济南就会召开全国第24届青少年的创新大赛，中国现在已经形成创新的体系，已经是上千万人的体系，然后每一年在这个程度上不断的增加。

　　提问：因为刚才您也提到了英特尔杯这个大赛由于规模有限，其实汇集到人应该是很少的，其实真正要汇集我们整个大学生群体其实应该是靠教育改革，就是如何来使他通过这个学习怎么走向社会，是这么一个过程。因为本身这个大赛有教育部和工信部，政府的参与，又有您这样国内顶级的专家，同时又有英特尔公司作为一个平台，我不知道从这个活动当中我们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就是在整个教育改革当中。

　　王越：这个是添砖加瓦，但是有一定的引领作用，引领作用在哪呢？就是说100几个队参加是直接，但是他这种学生学习和参加竞赛结合的这种理念，他的这种安排，他的锻炼，这种可以引领，因为它是一个雏形，就是走向社会研发一些产品的雏形，那么他要根据它学习的安排，要跟怎么想这个题目，没有人给他，他自己要想，然后想出来要设计，要合作。所以这么一套小的模式，对其他的学校也是有引领作用的。所以我们说这还是有一个引领作用。

　　第二个方面，因为用了平台，虽然这些学校相应的基础课就得开，英特尔建立实验室。这些建立实验室，其他的学校也要跟着走嵌入式系统的这个发展，看到这些作品上在社会上的应用，刚才说到嵌入式这个概念应用，其他的学校，我相信包括高职，他都会相应的开展一定的课程或者是设备实验环境，这就是对教育的一个参考和一个引领的作用。这个虽然直接的人数不多，但是这个模式，这个学生得到的体验，高校里做这件事情的意义有推广。那么这次为什么英特尔比较重视呢？因为这个芯片是多核芯片，在大学生本科这个阶段就可以做一些基本的应用，英特尔公司也非常高兴，就说明这个芯片是学生可用的，社会可用的，这就是社会参与共赢的。在学校开展这个课，开展这个实验室建设，这个都是有好处的。所以在电子信息类的高等教育中，对改革和发展起到了添砖加瓦的作用。

　　支持人：今年还有大学生的创业精神今年会开始，刚刚提到就业难，今年会有大学生创业大赛。比如说嵌入式竞赛是从技术上角度，还有一个创业竞赛，如果你要创业的话怎么去做，比如说公投、私投过来帮你做参考，然后你各个高校共同去竞争，如果优胜者11月份可以代表中国到美国参加全球总决赛，这是一个固定的项目，在今年就是实施这个，特别在这种就业困难的条件下。

　　提问：微电子技术22纳米左右物理这个局限已经客观存在了。除了这个硅极材料以后，有没有其他的替代方法？

　　王越：我不是搞物理的，他在物理的机理上不可避免跟微量子态，这个跟材料有一点关系，但是不是由材料完全决定的。如果你下的尺寸更细，传播的过程中，物理上就是一个微观态了。

　　提问：现在国际上有没有做芯片这一层面的材料或者是技术？

　　王越：不同机理进入微观态已经很多年了，基础研究也在做，国际上有一些很著名的大公司也在试探着做非现代的荷载信息的机理实验也开始在做了。所以我说这个基础的研究是很重要的，因为他可以开拓一个新的领域。现在的荷载信息我自己理解就是大量的电子，你说1就是成千上万的电子过来，你说0就是不过来，可能有个别几个，但是总体来说是0。那么将来他就不是这个概念了，我不是对这么多电子，我是要进一步看他少数量子来控制的。比如我单电子能不能控制它，单电子的状态也正在研究，那么从机理上来说，就不是这么多的载流子概念，是单个电子，单个其他粒子，还包括自旋，他不是电子过来就过来，他是微观的状态荷载信息的机理在变化，那这种肯定是要在研究的。但是没有在大量的使用，但是研究可能是在研究。